苏流光看着她反问,“不会?你现在好全了?还再感染……”
后面的话她没说,江枫知道她意思,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这么快就好了,哪怕苏流光就差把她当成温室里的花来养了,所以“再”这个字眼就是错误的,用“加重”来形容还差不多。
“……”
江枫当即换了措辞,“哎呀我都习惯了,每年二月三月就没安生的,保证不喊疼也不喊难受。就让我出去透透风吧。”
苏流光不言,看着她。
她眨眼,仿佛看到了希望,嘴角掩不住笑。
磨了三天,终于要成了,她的开心流露在面上。
苏流光就更无奈,她叹气,“我也难受啊。”
江枫一愣。
苏流光见她愣怔着似乎是要松口,皱了下眉,联系原因,无非是因自己说自己为她难受。
她停顿一瞬,某个想法出现,唇角微微勾起些。
她继续道:“算了,我管着你本来也不对。”说着,她脸上颇有些懊恼。而后扯出个笑,“午休之后,可以吗?”
她笑得清浅,语气也无碍。像是在故作无所谓,来向江枫展示她没有因为妥协而不开心,没有因为觉得自己做错了而懊恼。
江枫看懵了,她反应了两秒,看着苏流光仍挂在嘴边的笑,看出来苏流光是在故作无所谓了。
眉头一拧,她道:“你别多想啊,我很乐意你管我的,我就……”
就是实在离不开热闹。
她没说完,一叹,“我就现在快好了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就不出去了,毕竟也实在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