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枫欲言又止,满脑子的疑惑堆积成团,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问什么。
苏流光不言,她拿出匕首,用匕首挑起捆着本子的绳结,白鸟只是看着本子,并未动作。
楼顶风大,阵风忽强,她们逆风。风扬起她们的头发,从衣摆钻进去,将衣服填灌。
苏流光另一手轻触本的封皮,大鸟顿时尖啸,似要动作。
这声音极其刺耳,江枫只觉耳际嗡鸣,一阵钝痛。
她反应过来当即伸手去捂苏流光的耳朵。
苏流光听力太敏锐了,不用想也知道这声音对她刺激肯定更大。
苏流光本想只碰一下就立即松手,没成想江枫突然靠过来捂她耳朵。
她怔了下,忙松开手,只用匕首刀背挑着绳子,而绳子捆着本。
大鸟随着她松手,动作起势停下,啸声也变得清越,不再刺耳。
江枫手放下,竟见苏流光耳边划出两道血线。
她当即皱眉问:“你耳朵流血了,疼不疼?”
苏流光退了步,“没事。”
她略有些不自然,道:“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不碰到就没事。”她拧眉,语气略急,“不是,你说就好了,非要试它干嘛,你自己耳朵好你不知道?我又不会不信。”
她说着去翻纱布,一只手捏着去给她擦,嘴里不停,“真没事吗?我说话能听清不能?”
苏流光垂眸,竟什么反应也没,只嗯了声。
江枫生怕她是没听清胡乱应了声,缓和语气问:“确定啊?这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