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眼神飘移,“几十秒?”
苏流光还不说话。
江枫垂眸,不看她了,低声:“其实没影响,就跟你说的,另一个地方,那地方又不影响外面,一出来啥事也没。”
嘟囔着,她说出了经典的一句:“反正只是疼又不影响动作。”
“……”
苏流光啧了声,别开眼,“你还怨我说这话。”
管他是不是杆子,枪口也能当杆子使,江枫顺杆子就往上爬,“那你也心疼我啊?”
“……”苏流光解释,“我是不信你能不影响动作。”
“哦。”江枫硬邦邦哦了声。
“……”苏流光又愁了,她踟蹰着找措辞,“也不是……”
江枫看她模样反倒笑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安慰人,不过这事儿没商量,真的没什么影响,假如媒介换成你,我又不是没试过那种感觉,比现在这种痛苦一千倍一万倍,我也舍不得你来,所以就这样就行。”
她笑着问,“你说行不行。”
苏流光惯来善于分析推测排除,对细节更是敏感。听江枫这么一席话,她心里跟藏了一把跳跳糖似的。
什么叫舍不得?
她想说“最好不行”,最后看着江枫的笑颜,别开眼睛,说了句行。
心里有点闷,但又不知道去哪里开扇窗来透风。
她解析出来了自己的情绪,未能得偿所愿的不爽,但又不想反驳江枫。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太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