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光被打了个措不及防,如之前被她抱时的惊讶一般,她此次也愣了一瞬。
江枫的抱来得不仅突然,也热烈,二人又离得近,是完全意义上的拥抱。
她反应了下,恍然理解了江枫大概是在愧疚,说:“没事。”
“我又不是没试过,疼的要死。”说着,江枫抱得更紧。
安慰了反而抱得更紧,苏流光沉默,思量片刻试图另选他话。还没开口,听到江枫低声说:“另一种方法会疼吗?”
“另一种”指的应该是以绳子为传导的方式。苏流光了然,说:“不会。”
“那就都用另一种好了。”江枫声音有些闷。苏流光嗯了声,继续思考安慰这个多愁善感的娇气包的话,还没想出来,就听到娇气包嘟囔:“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说。”
苏流光才想出来认为合适的安慰话语又不合适了,对她来说安慰人本来就很难,好不容易想出来,江枫一句话又能给她堵回去,她头疼,却又不想不理这个人的多愁善感。毕竟这是她所向往的东西。
她正头脑风暴搜刮词汇,江枫又来了句:
“你是不是傻。”这次还带了点哭腔。
苏流光思绪顿了下,怎么还骂她,而且还要哭?
她颇为不解,不是愧疚吗?愧疚还要骂她?
“怎么还骂我。”她问,是以陈述句的语气说,但只有她知道,这是个实打实的疑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