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江枫问,说完又急吼吼补充,‘没什么急着的事吧?先给你手处理处理?’
她的眼睛就差粘到苏流光手上了,血刺呼啦的,沾的匕首也黏糊糊。
苏流光觑她一眼,拿了绷带出来在手掌上缠了几圈,不过三两秒就收回去,之后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包湿巾,擦手上的血迹足足擦了几十秒。
江枫巴巴瞅着,以为她是粘腻腻难受。
然而她擦完,被染红的纸巾从手里消失,绷带也没再出现。
就这么完事了?
江枫一愣,看着她的手,那绷带可还氤着红,她不可置信,‘就这样就好了?’
苏流光斜她一眼,起身往前走。
‘这不是止血了。’
‘不是……’江枫跟她身后,欲言又止,‘……行吧。’
苏流光哂笑,‘你还能不行?不行又能怎样。’
江枫讪讪。
‘看这个。’苏流光指着桌上的石像,问:‘眼熟吗?’
庙里的石像就是这个模样。
江枫点头。
‘这是新娘之一的父母,求神拜佛,给这石像上香祈祷。’苏流光道,仍旧是得出结论式的发言。
好在江枫也不再关心她某些话的求证过程,闻言扫了眼室内情景,烛台,石像,加上苏流光刚还特别关注了妇人的膝盖手指,大概也能猜到。
顺着她的思路往下,她如寻求确认般发问:‘前后顺起来就是他们把女儿送了出去,怎么这会儿又求神拜佛?或者说……还有更高一级的人在逼他们?’
现在就已经这么难对付了,倘若还有更高一级的存在,江枫咽咽口水,心里发凉。
‘不清楚,但应该是没有了。’苏流光看了眼门,‘祈愿的人可不会是始作俑者。’
话音落,门哐的震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