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历了刚那一遭,江枫暂且没被它诱惑着入眠。
狭小的空间再次只剩下呜咽,幽怨婉转,绕着耳朵打转。
那纱布的级别定然很高,不过没多久,她胳膊上的刺痛感已变得微弱。
如此过了约有一刻钟,江枫又有些困意微醺。
她脑袋似小鸡啄米似的轻点几下,心上被困意裹挟着松弛下来的弦猛然绷紧,她脑袋一懵,忙对着才缓和没多久的胳膊又下了手。
疼痛让人清醒的时效性是最高的,一瞬便灵台清明。
然而脑子混沌下手也没轻没重,洁白的纱布上氤氲出浅浅的红。这纱布分明缠了厚厚几层,竟氤氲了出来。
哄孩子似的隔着纱布吹了吹,希望能骗过胳膊,让它别疼了。到底是自欺欺人,她仍旧轻轻抽气。
不过好在奏效了,且效果还不错。至少在这次纱布下暖融融的感觉,将她的伤口再次彻底温和之前,她怕是不会困了。
然而没等她自我安慰几秒,呜咽的哭声就消失了。
她不用再困了。
再看被用力过猛二次伤害到的胳膊。
江枫:……
算了算了,就当锻炼耐受力了。
这哭声消失了,那应该是苏流光成功把它们勾进去了。
思绪转到这,她顺势看向苏流光。
心里略有些小小小小的骄傲,刚刚应该是帮上忙了。
她也信苏流光一次就能成,但有准备肯定会更完美,看到更多。
以及不得不说,苏姐真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