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常来玩儿啊。”保安抬抬手示意她走吧。
她笑着应了,转身跟上苏流光。
苏流光今天穿的大概是家居服,薄毛衣和休闲裤,头发也没有绑,整个人柔和许多。
自一周前那次交流后,江枫寻思她其实也不是隔绝了这些所谓低级趣味,对这些没话说。
大概就是第一次分享东西时,恰好她有事儿就没回复,或者只是单纯对当时那类话题不感兴趣。
所以之后也断断续续有和她分享过一些东西,自觉度过了初始的尴尬期。
她快走两步,和苏流光并肩。
“人保安都说住三区的应该提前出来,我在那儿等半天呢。”江枫吐槽。
“你和人家聊得不也很欢?”苏流光淡淡道。
“那也不能这样算啊。你想想下次就十二月了,我站冷风里吹十几分钟还得了?”江枫仿佛深信不疑她们能安全回来。
“诶不对。”她补充道:“回去又是十几分钟,肯定会感冒发烧。”
苏流光对她的信任不置可否,只道:“事儿多。”
“那就是答应了?下回我到一半就喊你?”
苏流光不言。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
“那就这么定了。”江枫拾起对她的习以为常——这人总莫名会懒得说话。
想到包里的水杯,她幽幽叹息,“我发烧才刚好没几天,就前一段流感。”
苏流光侧目扫她一眼,略微讶异。
前段时间那病毒分明像重病的老者,甚至已是在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