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曼,我的女儿,曾在十二年前,被长攀集团的姜铎威侵犯。他出事那晚,全是我个人的报复所致,和元今羽小姐没有任何关系。”
场内的各大媒体,乃至工作人员,无一不对这段录音讶异。
在接连不断的快门声中,姜涞面不改色地切换到了下一条录音。
“我叫彭文,在二十六年前,曾经收到过姜赋的威胁和贿赂,那次比赛前,故意教给元今羽对参赛曲目错误的弹奏方法。并且在赛后,又帮姜赋调转了她的名次。几年前,她长大了,曾来找过我,问我能否当众说出名次的实情,但我当时为了面子和前途拒绝了。”
彭文是国内有名的钢琴家,元今羽不知道,姜涞为了问对方套出实情,这些年费了多少心血。
一片哗然声中,姜涞提起话筒:“作为《来路》这部电影的导演,我必须对影片的故事情节负责。上述的这些,都是我们了解到的实情。”
姜涞从未像现在这样冷静过。
无数支话筒聚在她面前,镜头越贴越近。
她回答了几个问题,余光中,元今羽正式且真诚地向所有人再次道了歉。
在不断的闪光灯中,牵起她的手走了出去。
无人的走廊里,所有的声音都被摒除在听觉之外。
耳旁,仅有抵在她肩上的元今羽细微的呼吸声。
她们从未,像现在这样轻松过。
——
真相,有时也会有另一层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