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翻身,反而让她意识到这并非梦境。
又抵挡着困意,想听听元今羽话多的时候会说些什么。
“他们想毁掉我,也在警告你。但我有你,你也有我。他们不可能做得到。”
如果不是太过疲惫,姜涞一定会再爬起来嘲笑几句元今羽。
七八年了,怎么说话又回到了这种装厉害的时候。
但她还是太累了,只在半梦半醒间,好像听到了最后一句:
“姜涞,你做到了,我真的上了你的床。”
——
第二天一早,等她醒来后,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影。
也许是很久没回这里住过,已经有些不适应了气候。明明开着窗子,到了后面却越睡越热,好像还有一条踢不开的被子。
电话在刷牙时打了进来,她没空再多想,抓紧时间去办计划中的事。
从她工作后,姜霞就不在北城常住了,这次难得和她同时在这里,马上约了一顿午饭。
姜涞的大学就考在北城,那几年姜霞也把生意多放在了周边,多年相处下来,母女关系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陌生。
聊了几句别的事,姜霞始终没有说到她的工作上。
在以前,这个问题该紧接在她的身体和心情之后。
“妈,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要坦白。”
想了几分钟,姜涞还是鼓起了勇气。
“干嘛搞得那么严肃?”姜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都多少年了,还不带她回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