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等她磨磨蹭蹭进门时,会发现元今羽又在琴房里和钢琴过不去。
这样她就同样可以避开面对面的交流了。
可惜的是,这些全都是幻梦,现实还是把她推向了元今羽的门前,迫使她现在必须回答那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为什么不能管?’
姜涞默默叹了口气,再一次警告自己,以后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千万别吃过期食品。
元今羽已经用自己证明了,只吃一两次,人就会变得痴傻。
问题的答案不早在她来的第二天,她俩一起吃早饭那会儿,女人就告诉她了吗:我和你没关系。
诚然,冷静下来想想,她俩继续像以前那样没关系,才该是最好的关系。
姜涞也没打算跑,只站在原地转过身,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过去的事就都当做没发生过,以后咱俩还是当仇人吧,要不然你妈的丈夫那边我没办法交代。”
元今羽愣了一下,这怎么和她的预期差距这么大。
女孩没有和她生气,甚至看上去对这事根本没那么在意。
可几个月间断性地相处下来,她敢肯定刚才女孩的那副表情,早已经看穿了她这么做的心意。
换做别人,一定会反思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可她是元今羽,只会轻笑一声,应道:“好啊。”
话说完了,缚着对方手腕的那只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姜涞还得抓紧去写报告,没空和她在这里耗费时间。
既然女人也已经同意了她的提议,她便试着想要抽出手腕。
可对方常年练琴的手劲儿大得惊人,她甩了两下还是没什么结果。
一个念头呼啸而过,姜涞往前进了一步,闭着眼在女人已经卸下脂膏的唇上轻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