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霖看着他这强弓之末的样子,仰头肆意的大笑起来。
老张浑身如坠冰窟似的,身上所有的血液快要凝固。他仰头看着眼前放肆大笑的女人,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刺骨寒心。
他已经猜到了事实的真相,终于顶着最后一口气,颤着嗓子问道:“我儿子,是不是,你害死的!”
秦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听见他的声音后,抬手抹了抹眼角,望着地上摇摇欲坠的老头,“你说什么?我害死了他?”
她看着老头一脸决绝的望着她,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秦霖从来不做那种杀人放火的事儿。您恐怕是误会了呀。”
徒然眼神一变,“即使是,那也不可能是我亲自动手啊。”
“我可是新世纪的合法好公民。”
“张伯,您可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啊。您当初要是跟我父亲统一战线的话,现在这津市首富的地位一定非您莫属。”
“哎呀,可惜呀,有那个能力没那个命啊。”
秦霖手腕翻转间,一把精致锋利的手术刀赫然出现在她掌心。她用刀柄顶着老头的喉咙,“老东西,我本想留你一条活路的。但是我发现,给别人留活路,就是给自己添堵。所以,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老头心中的最后一点念想全然溃成一盘散沙。他听天由命的两眼一闭,脸上的沟壑明显的告诉着他,时代变了,他也该下场了。
他心如死灰,悔不当初,如果当初没有听信程隶商的一番肆意挑唆,他们家,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