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恨江赋不在这里,要是他在,纪南桥一定像机关枪一样骂的他血压升高。
陆衍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她,满脸嗤笑。
“你以为你是什么名门闺秀么,说到底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娇气小姐罢了。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的?江家一样家境优渥,不比你纪家差。再说你爸现在在牢里,结局会怎么样都是未知,没准从此就家道中落了,你还有什么好狂放的?江家肯让你入门,都算是上天对你格外的恩赏了,你不感恩戴德的接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纪南桥听着陆衍对自己字字句句的贬低和踩压,心里的怒火克制不住的越烧越旺。
不,这不是贬低和踩压,是羞辱。
她要冷静,不能爆发,发泄完了不好收场。她要考虑,陆衍说的这些话,都是他对自己的恨意在作祟,都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吗?
会不会……江赋和陆衍在自己来之前谈这些事的时候,只言片语透露出来的也是这样的想法……
也就是说,江赋在纪家走投无路的时候趁火打劫,觉得自己唯一的价值,就是做江少珩的妻子。
“江少珩呢,他什么意思?这也是他的想法?”
纪南桥不信。尤其是自己几次和他有过冲突之后。她还没忘,这小子倒是对温染辞格外的觊觎。
“这重要吗?反正迟早要选一个女人结婚,谁不一样?再说你这个人性格虽然不讨喜,但这张脸还是长得不错的。我想他没什么不愿意的。”
“陆衍,你说我没资格狂放,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以一个外人的身份,代替江家跟我谈我们两家的婚姻大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跟在我身边的时候一样,也是一条呼来喝去的丧家犬罢了。”
陆衍瞬间猩红了双眸,刹那间站起身向纪南桥奔来,带着怒意抓着纪南桥的衣服,眼看着就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