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辞,虽然我脾气不好,耐性也不好,但…你是我的例外……我们…来日方长。”
……
纪南桥想着上午在浪客追的一幕幕,以及昨晚在梦舤海岸的一切,想着温染辞那张一边那么清纯可人,一边又那么倔强干脆的脸,想着她的拒绝,觉得自己快要抑郁了。
二十几年来,自己从没有那么着急过,听说她吸毒或者卖-淫-嫖-娼,急得都要疯了。
虽然,她还不够那么细致的了解她,但纪南桥知道,温染辞不会做这种事。又怎么会陷入这种麻烦,见到温染辞之前,她担心的手都在抖。
这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这么怕她出事,会想尽一切办法,只为帮她脱困。
“说我不够认真,又不肯告诉我怎样才算认真。难道要像商昀楚那个闷葫芦那样,所有的心思都藏着掖着,等着你慢慢猜测慢慢发现吗?呵,她这么好,还不是照样背着你和司若祎暗度陈仓?”
纪南桥一边不停息的投球,一边像个赌气的孩子一样碎碎念,满脸的不悦。
“温染辞……我哪里不如商昀楚……比她好看,比她强,你就是瞎了……我就不信会输给她……追不到你,我纪南桥三个字倒着念……”
将脚边最后一个球投出去之后,纪南桥累的坐在地上低下头,大口的喘气。
就在这时,只听到“咣当”一声,又是投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