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淡淡的对林恃恒说:“你挑的地方很好。演场戏而已,配不上这么好的地方。”
“好地方?怎么好?”林恃恒对于沈彧说的话,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沈彧细细的回忆着那个地方,寂静,隐蔽,就算扯着嗓子大喊“着火了!”都不会有任何回应。
“那个地方,那个天台,适合杀人。演戏可惜了。”
林恃恒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笑的意味不明。
“你这小子,心够狠。跟你那个软弱的爹真是不像,呵…”
沈彧回过头,看着林恃恒,眼神清明一片。不卑不亢,没有因为他对父亲沈赫的不尊重而有任何的不快,也没有因为被林恃恒言中而感到羞愧和窘迫。仿佛林恃恒嘴里嘲讽的那个人,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一样。
从衣兜里掏出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表情也比之前温和了不少。拿起一旁的书包单肩背在一侧,宛若一个听见上课铃打算进教室的学生。
林恃恒眼尖的看见一个什么东西从书包外侧拉链未拉严的夹层掉了出来。
“你东西掉了。”
沈彧闻言去查看,在座椅上找到了它。
林恃恒瞥了一眼,是一个普通的钥匙扣,上面一只红色的小猪。
他看见沈彧拿着这个钥匙扣扫了几眼,然后随意的扔回了刚刚它掉出来的夹层里,拉好了拉链。
车停好之后,招呼也没打,开门就走了。
过了这条街,就是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