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戚舟渡收到国内顶级松麟大学录取通知书后不久,戚弱又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对她言语猥亵。
这次戚舟渡没忍,拿起剪刀干脆利索。
戚弱叫得那叫个凄惨。
戚舟渡背上她早就收拾好的背包,丢了二百块在桌上,坐上了前往赤兰市的列车。
也许是怕儿子没有家伙什的事传出去,戚洪柱没有声张。
自此戚舟渡和戚家彻底断了联系。
戚舟渡抬眸看着面前的水泥楼梯,踏上一阶。
戚洪柱和任小泷的交谈声从楼上传来。
“洪柱,可怎么办呀,戚弱欠了那么多钱。”
“能怎么办?找爸妈要呗,实在不行咱就把这房卖了去爸妈家住。”
“把这房子卖了?”隐约传来任小泷的叹息声。
“是啊,咱儿子,咱不管他谁管他,再说要不是戚舟渡那个小娘皮把戚弱废了,戚弱也不至于一蹶不振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
戚舟渡原以为她会像在水幕中看到戚洪柱一家影像时那般愤怒。
但没有,她很平静。
她甚至无法还原当时的情绪,更多是无感。
她转身下台阶走出单元门,在大爷大婶的交谈声中走出大门。
或许来到这之前她还有一点想要将房子拿回的念头,但听到楼下大爷大婶的交谈和戚洪柱两口子的谈话,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戚弱闹出这么大的事,现在戚家那一大家子的人恐怕都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