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渔村的房屋在海风的吹拂下矗立着,屋顶上的瓦片有不少残缺,窗户上的木框已然斑驳,玻璃上占满了风雨的痕迹。
“姐姐。”见秦初梦和戚舟渡下车,奚永望叫了一声,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离渔村还有一段距离,需要走过一段泥泞的路。
“走,带我们去你家吧。”戚舟渡和奚永望说,她看了一眼周围穿着统一的黑衣人,安全感油然而生。
“好。”奚永望回答。
木质渔船停泊在海岸边,渔村的房屋显得陈旧和脆弱,这里似乎很少有外人前来,车停在远处时就见村头有人对着车的方向指指点点。
“那小子怎么那么像永望?”彭泰河抬脚踹了站在他身旁的灰衣少年一脚。
灰衣少年揉了揉屁股,踏着泥水朝着外来者的方向跑了几步,转头双手拢成喇叭样和彭泰河说:“师傅,就是奚永望。”
“还以为这小子跑了呢!没想到有胆量回来。”彭泰河抄起墙角边的铁锹朝着奚永望的方向走去。
但走出几步去他就觉得不对,这小子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这么体面了。
还有他身后跟着的那些人,全都五大三粗,比他的块头还要大。
最中间的那两个女人看着也不像是渔村里的人,白白净净的。
奚永望看到彭泰河的时候,下意识转身想往后退。
时刻关注着他的戚舟渡一把捞住奚永望:“怎么了?别害怕,姐姐带你回来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
戚舟渡的安慰无疑让奚永望的精神放松下来,他本能的相信戚舟渡。
“他就是彭泰河,村里的铁匠,继父和我妈让我和他当学徒。”奚永望指着彭泰河和戚舟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