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你吹。”戚舟渡感到自己的脑子被绕的一弯又一弯,已不清楚怎么回答才好。
“你为什么想给我吹?”秦初梦看着戚舟渡的眼睛,她期待能听到一些她想要听到的答案。
“因为因为我想。”戚舟渡移开视线。
帮秦初梦吹头发就能离她稍微近一些,闻到她的气味,感受发间的芳香。
“这个答案不算,重新说一个。”秦初梦眉头微蹙,不满意戚舟渡这个说法。
“因为你和她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秦初梦循循善诱:“不都是一个脑袋,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秦初梦问得有些烦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没法撬开戚舟渡的嘴,从她嘴里听到她想听到的答案。
“哪不一样?别光和我说不一样。”
“你你”戚舟渡你了半天,胸腔里那句回荡几百天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或许感性已让她在脑海中,在无数个瞬间和永恒中说出无数遍,可理性却也让她闭上了无数次嘴。
“说嘛,好不好?”秦初梦望着戚舟渡,只要从戚舟渡的嘴里听到一句类似的话语,她也能豁出去将那些心事全盘托出。
戚舟渡瞥了秦初梦一眼,她看得到秦初梦眼中的期待,她别过头去说:“你是我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好的朋友。”
“”秦初梦看着戚舟渡,心凉了一片。
过了好一会后,她问:“你说,我是你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好的朋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