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梦回想,那时她日日被催债的人打爆电话,接受各类恐吓短信,都没有影响她正常入戏。

为什么?

为什么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猜测就让她心绪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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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鱼酒店的午餐很丰盛。

戚舟渡和路望舒有条不紊的吃着烟熏鲑鱼薄片,时不时聊聊天。

她们打算吃完午餐就去希特尼塔的跳伞中心学习跳伞,当然只有戚舟渡去学。

“嘿!”陌生女人出现在她们的餐桌前同她们打招呼。

戚舟渡抬眸伸手略微尴尬的和她挥了挥,看脸似乎有些熟悉,衣服好像也

“常听雪?”一旁传来路望舒不确定的声音。

“答对了!”常听雪不客气的拉开路望舒身边的凳子坐下:“管中午饭吗?”

“当然。”戚舟渡招手让服务生给常听雪加了副餐具,洗过脸认真收拾了收拾且换了身行头的常听雪在人群中是极为引人注目的存在。

但她总觉得这张脸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像是在哪里看到过似的。

可她能确定不是捡常听雪回来的那晚。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长外套,长发披散在肩上,眸子如同幽深的黑夜,唇角微微向下,一颗痣在她右侧眉边,一张十足的厌世美人脸。

服务生送上餐具,常听雪拿着便吃了起来,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戚舟渡上下打量着常听雪,总觉得见过她,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