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戚舟渡想起昨天晚上捡回来的那个女人,酒店前台打来的电话应该就是说那个女人醒了吧。
戚舟渡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些,她将桌子上的翻译器一把捞过来,调整到合适的语言,和电话那头沟通。
沟通完毕,挂断电话,和戚舟渡想的一样,是昨天那个女人醒了。
她匆匆忙忙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在路望舒的门口敲门。
刚叩了两下,路望舒就从屋内把门打开,她拿着另个房间的美人鱼钥匙,穿戴整齐的和戚舟渡说:“我们去给她开门。”
“好,走吧。”
路望舒将美人鱼钥匙插入锁眼,扭动钥匙打开房门,昨晚带回来的女人就站在门口直愣愣的看着她们,她的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是你们带我来这的?”
“对,你昨天在酒吧门口醉得不省人事,差点被陌生男人带回去。”戚舟渡同她说,她头发乱糟糟的,脸也没洗,眼袋明显,但即使是这样也不掩她的姿色。
“喔。”女人满不在乎的喔了一声,像是对这不放在心上,她想了想指着戚舟渡:“我认得你,你昨天坐在我旁边。”
“呃……是。”戚舟渡点头,她还记得女人满脸泪痕的样子,但人总是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的,她没多说什么。
“能再收留我几天吗?我没地方去了。”女人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戚舟渡。
“可以。”戚舟渡没一会便答应下来,她猜测女人应当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帮你买几件衣服吗?”
戚舟渡扫了一眼女人身上发黄的上衣。
“那太谢谢了。”女人并不客气,大剌剌的伸出手介绍自己:“常听雪。”
戚舟渡也伸手交握:“戚舟渡。”
她也不忘为常听雪介绍一旁的路望舒:“这位是路望舒。”
“你好。”常听雪与戚舟渡握手后也同路望舒握手。
她的眼神时不时在戚舟渡的身上停留。
“怎么了吗?”戚舟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