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前获得的资料来看,秦初梦倒真和给她的第一印象一样是个被父亲拖累不折不扣的小娇花。

关系网简单,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大问题。

挂电话后,戚舟渡闻着身上的酒味一脸嫌弃,干脆洗了个澡。

宿醉之后难免口渴,戚舟渡等不及将头发全部擦干,她穿着白色浴袍,趿拉着拖鞋,一手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向开放式厨房。

戚舟渡拿了个玻璃杯放在直饮机底下按下开关,等待的功夫随意一瞟却刚好对着秦初梦稍显迷蒙的眼神。

戚舟渡擦头发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停下,她另一只手指一下自己又指了一下卧室说:“我昨天喝多了,身上味道不好,所以去那边洗了个澡,你不要误会,我以为你还睡着”

说着说着戚舟渡自个开始觉得不对劲,以为睡着所以穿浴衣出来。

也不是这个逻辑呀。

戚舟渡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掩饰的说:“我我是太渴了。”

“没关系,我知道。”秦初梦说,戚舟渡的浴衣很严实,也很得体,连锁骨都未露出。

这是她的家,在早上洗澡是她的自由。

“你要洗澡吗?”戚舟渡脱口而出,又意识到可能有歧义接着补充:“二楼有客房,有淋浴间,如果去洗的话,你可以把你的尺码报给我,会有人拿来合适尺码的衣服来。”

“不用了。”秦初梦摇头拒绝,她低头看看身上有些褶皱的白衬衣,又看了看这间屋子的豪华装潢,她感到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

昨天晚上就像是她被幸运之神眷顾了一下,不至于让她的人生彻底陷入深渊。

现在天亮了,她也该回到属于她的生活中去了。

“谢谢你昨天晚上帮我,也谢谢你的收留,我先走了。”秦初梦郑重其事的道谢,昨晚是她这一个月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