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听到苏金金的话之后，心中又是喜悦又是愤怒，喜悦在苏金金对她的爱意，愤怒最开始享受这份主动的人不是她。

白窈的手指伸向了苏金金的脸颊，上面是因为难过而划过的泪水，有些湿润的痕迹，指腹顺着泪痕将湿润擦拭掉。

白窈半眯起眼睛。

“金金，再多告诉我一点可以吗？”白窈靠在苏金金的身边，小声的在苏金金的耳边说道，“再多说说，你和‘我’是怎么恋爱的，嗯？”

迷迷糊糊中的苏金金，点点头。

甚至乖巧的打开了手机要给白窈看。

一边委屈的控诉为什么白窈不记得这些事，反而要她去阐述，是为了嘲讽她吗？

白窈看着苏金金即便都醉成这样了，还能回想起和暧暧的点点滴滴。

突然问：“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我？”

苏金金眨巴眨巴眼睛，眼中的泪珠要落不落。

“因为，喜欢……”苏金金放下了手机，捧起了白窈的脸，“喜欢你的脸。”

白窈挑眉，突然就笑了。

“这么单纯？”白窈歪歪头，贴在苏金金的滚烫的手心里，问道。

苏金金点点头，道：“在照片里的，你，意气风发极了，努力……认真……漂亮……耀眼……漂亮……阳光……”

苏金金似乎在挖空心思的从她混沌的大脑中找出对白窈的所有的赞美。

白窈倒是垂眸。

在这些照片中，是她在one中最压抑的时候。

因为被强制进入one中工作，又因为理念不合和其他人闹了不少矛盾。

或者说……

在当时可没有人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