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金金眯起眼睛：“在认识我之前，你网恋过吗？”

“没有。”白窈勾起嘴角，从苏金金的肩膀上抬起头，偏头看向苏金金微笑，“你是我的初恋。”

晚风微微吹过，带着喷泉的水汽。

苏金金感觉，这应该是浪漫的，值得被回忆的某一刻。

在灯光下的白窈，被蒙上了一层模糊的纱幔，浪漫的让人惊艳。

可……

“那你会网恋吗？”苏金金问道。

“不会，网上的东西虚无缥缈，怎么会有人当真？”

当真？

苏金金的心头微动，却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意思是有可能是‘只是玩玩，不会当真’吗？

“你不是之前会加附近的人吗？说看附近的人的朋友圈找点设计灵感，那不会对网恋好奇吗？”苏金金结结巴巴的，试图引导出她想要得到的答案，“不是有人会这样遇到真爱吗？”

白窈眯起眼睛，发丝微微晃动：“你在想什么？是觉得我会和你前女友一样，做什么事吗？”

苏金金感到紧张。

白窈很敏锐，她当然察觉到了自己的慌张。

“不过如果你想听到回答，我想想。”白窈想着，突然笑道，“如果我网恋了，那必定喜欢的是我幻想中的某个人吧，毕竟看不到摸不到的人，我到底赋予了对方什么样的形象，只有我自己知道。”

苏金金听到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

白窈没有停顿，继续说道：“但是我不会和对方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