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是?”
“我当然不是,”卓如从怀中掏出自己的令牌,就这么任其摆在她眼前晃悠,“我最后可以拿到我想要的东西,稳赚不亏。”
“说正事,”她把令牌塞回去,“你估摸着被迫和愿意来的门派最远的那个多久能到?”
谢飞柏对于生意上的东西还是很认真的,她取了一张势力分布图来,对着其好一通计算,严谨地酌情分析了一刻钟,才给出了一个大概的答案:“两日左右。”
如今天色已经沉下去,她们现在的动作确实像被人推着往前走一样快得很,一天之内便生出了很多需要做的事,两日左右,意味着所有门派怎么也得在后日夜间才能来齐,届时容姲体内压制毒性的清心丹也就还有半日的药效可抵。
卓如离开前,正逢一队人哗啦啦涌入谢飞柏屋后的院子中,谢飞柏与她一同望过去,而后转回头道:“赤日楼的人到了,不介意的话,我们应该可以代表西部的大部分势力。”
卓如闻言笑的灿烂:“希望改日我坐上教主之位,你也能整出这么大排场来与我祝贺。”
谢飞柏临时改了主意,和卓如一同到了容姲的屋子,小小的房间人满为患,江宁也循声挤了进来。
听谢飞柏的话,容姲改口道:“太远的也就不必了,本来这件事也只是需要大多数门派做个见证,更何况牵扯至其中的门派也都在近处,如此这般,一日半所有门派就都能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