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用些杂派剑法,总归她这么些年也摸索了不少。
许是处于隐藏,步宁给她安排的这间屋子采光很差,得有人开门阳光才能照进来一些,这是容姲第二次在屋内直视大片的光亮,她竟生出一股虚幻之感,直至立着的其中一人张口道:“竟然真的是你。”
声音不带什么情绪,陌生又熟悉。
容姲抬眼,凝视着与几月前并无二致的面孔道:“原来你们能猜到是我回来了。”
容姲想过很多她和齐彭越祁慧再遇的场景,她思虑周全,其中一种便有现在的情境——三人都还算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张圆桌的周边,彼此却不看向对方。
祁慧嘲讽地道了句:“离开门派数日,竟是一点礼数都不讲了。”
容姲勾出一抹笑,却不知意义为何,只是说:“陌生人而已,不冲撞即可,何谈礼数?”
“哦?”祁慧看了齐彭越一眼,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才接着道,“陌生人?你现在应当知道了不少当年事吧,许尚画若是听见你说这话估计会教训你呢。”
她轻笑一声:“毕竟她当初求我们照顾你的时候可是说了不少好话。”
容姲的平静让祁慧觉得很气恼,容姲却只觉得心烦,她看向一旁,音调提高:“他是没有嘴吗,需要你来替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