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谢飞柏实则是为了找容姲和纪越天而来，她听说了开元派和明月山庄之事，却没想到她们已经离开了开元派，等她匆匆赶到那里时才发现人去楼空，她只好凭着直觉赶到这里，见到她们的动作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原来如此，”卓如走上前去，拉着她绕开一队巡逻的人，“你还真想和张立舟见个面？你们俩还没撕破脸？”

“抱歉，刚才在想事情。”她放慢了脚步，让卓如上前领着她走，二人对明月山庄都还算了解，在庄内穿行的如鱼得水，一路上再也没遇到其他人。

谢飞柏道：“来都来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可以帮你一把。”

卓如一笑：“就等你这句话。”

她拽着人来到张集的院落前，扬一扬下巴道：“同我一起，杀了这里边的人？”

“弑父？”

卓如挑眉：“虽然我也不在意这个名头，但其实此事除了你——和外面那几个人知道外，你们都不说，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卓如做事十分麻利，更何况现在有时间的限制，更要快战快决，她拉着人冲到院子里，还没等屋内的人反应过来就一脚把门踹开，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

为了让张集死的更明白些，她今日还专门换回了女装，就是让他临死之前看看自己认定的第二个儿子其实是个女儿，令其死不瞑目。

可等她看清屋内的情况，笑容却逐渐凝固下来。

谢飞柏的反应更快，已经绕到了她身后，压着嗓子在她耳边问：“你来之前，有没有想到这个情况？”

卓如咬牙回道：“我若是想到了，便不会这么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