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姲终于回过神,她望着远处:“这事还得等到了县令一处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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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再进谢飞柏住的屋子,已经是隔了一日后了,这两日所需的东西都是由一个眼生的丫鬟端进来,任凭她说十句也得不到一点回应,谢飞柏恨不得当场割了链子出去。
蛰伏,她在心里劝自己,她是大名鼎鼎的赤日楼楼主,她是要成大事的人。
十九进来,没说一句话,都到了床边上,才吐出几个字:“谢小姐,得罪。”谢飞柏即使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勉强按捺住了自己,没有先下手为强。
解决了这一个,就怕外面还有千千个个人等着。
于是在十九劈她手刀时,她不动声色地缩了缩,人是倒下去了,意识还算清醒,十九出去,马上又有人进来,应该是个女子,帮她换了套衣服,头上也戴上了帷帽。
她被人抬出去,勉强判断出方位,应该是一路向北而行。
约莫过了半天,十九与大部队汇合,谢飞柏有些惊讶,此处起码也是出了青城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一群人来这里做什么。
她又被人放到床上,期间张立舟进来过,问了问十九她的情况,但却没有什么回答,只说一会还要向西行。
谢飞柏又一惊,要不是知道张立舟蠢没有识破她的身份,她还以为他要大发善心将她送回老家赤日楼。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谢飞柏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好性子都用在想让张立舟死上面了,等到了她的地盘,张立舟有再多人也不值一提,到时候姬钰白得一个克夫的美名,她也好诓点金银财宝,博心上人一笑。
谢飞柏开始佩服自己自得其乐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