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楚觅风的面色:“现今见着你,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大事了。”
“是吗?”楚觅风示意她坐下,“你出去可别这么说,若是非要说些什么,只说我病的越严重越好。”
“这是为何?有人要害你?”容姲不解道。
楚觅风不易察觉的浅笑了一下:“如今的白日剑派早已不是我父母在世的那个了,从前父母只想让我快乐长大,可如今我却要为了门派肩负重任。”
“说我没责任心也好,说我无情懒散也罢,我是真不想插手这些闲事,左右我父母创建白日剑派也不过是希望能传授武功经验,我接手或是别人接手,意义都大差不差。”
若是两月之前,容姲都不一定能够理解楚觅风,但她自由过了些时日,确实觉得无拘无束的生活更快活些,更别提是楚觅风这种性子的人。
她本来也只为自己快乐而练剑,一旦有了要求和目的,反而会感到疲惫。
“那你这样是?”容姲扫了一眼她的床铺。
“我得了一枚丹药,可让人看起来内力减退不少,往后我便说离派散心,估计也没人会拦着我。”
她若是在,论实力或论身份,都是最适合接受门派的人,可她若不在了,想接手的人自然也更顺理成章起来。
“原来是这样。”容姲对此事没什么看法,楚觅风自己觉得合适便怎样都好。
“正好你来了,本来离开前我也想告知你一件事。”楚觅风蓦地说道。
“什么事?”容姲有些好奇,毕竟她们的私事可谓是八竿子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