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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朝廷和武林的联系甚少,今年却隐约有了干涉的意向。她二人一看就是武林中人,以姬环的聪慧不会看不出来,故意留下腰牌大概是为了表明身份,可惜信息太少,她们很难猜到她的用意。

只不过传言大多说姬环公主不爱出行,端的是大家闺秀之姿,极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看来并不完全属实。

纪越天站起身:“也许只是想与我们结交罢了,朝廷的事我们都不了解,想再多也只是困扰,明早还要赶路,还是早点休息为妙——我要沐浴,你呢?”

听着帘子里传出水声,容姲才慢慢下楼,店小二,或者说掌柜的正在扫地,见她下楼了,立马停下动作:“姑娘可是有什么事?”

容姲一直走到柜台的位置,才道:“我来取些东西。”

掌柜的了然一笑,放下扫帚,从柜台摸出了一封信件:“夫人同我讲,要将这封信给一个杏眸淡眉的清冷女子,应该是着白衣,一见姑娘,气质果然与常人不同。”

容姲接过信件,礼节性地扯了扯嘴角:“多谢掌柜。”

她并不避讳,直接拆开信件,快速但仔细的扫了一遍。

仍旧是说过的那些安排,盯紧魔教的人,视情况大小写信通知,只是末尾不轻不重的提了一句,让她在此次武林大比中与明月山庄的张公子结识,并尽量交好。

容姲把信纸又塞回信封递回给掌柜,没说一句话,师娘既然交代给了这人递信,信件他便会看着处理。

她心有郁结,任谁与师父决裂却仍被师门威胁利用心情都不会太好,她知道自己是颗棋子,却对整个棋盘的形势一无所知,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一月前,容姲隐隐觉得师父武功进涨过快,似乎有些急于求成,几次劝告不成,没想到竟惹得他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