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默默地补充道:“更何况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也不好说什么呀。”

江辞喘了口气,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那行, 算我倒霉。”

说到这个,老头一下子直起身子, 没好气地说道:“臭丫头, 说的什么话?老夫救了你, 使唤使唤你不是应该的吗?”

江辞撇了撇嘴,忍不住嘟囔道:“你救了我, 然后我成了奴隶,这算怎么一回事嘛?”

说完,她把地上的葛根一股脑儿装进背篓里,“不管了,这些够了。”

“哎哎哎!”老头制止她,“这怎么够呢?你也知道的,我年纪大了,要养肝。”

“你少喝点酒比什么都强。”

江辞不理会他,背起背篓,拽着李承霖就走了,一边走一边用余光打量着身后的老头,小声道:“别管他,他一会就追上来了。”

李承霖怕锄头伤着她,伸直手臂,把锄头递得远了些,无奈点头。

果不其然,老头看到江辞和李承霖头也不回地离开,急忙塞上酒葫芦,从石头上站了起来,边追边喊:“臭丫头等等我啊!”

江辞挑了挑眉,故意加快了速度,到后面直接开始奔跑,李承霖宠溺地笑,也任由她拽着自己一起奔跑。

回到茅草屋,江辞用木桶装了水,在院子里洗着葛根。

葛根洗到一半,老头终于回来了。

他气喘吁吁地歇了半天,随即端了把椅子坐在江辞跟前,满怀欣赏地说道:“辞丫头,要不你拜我为师吧?你可比虞山那瘪犊子聪明多了。”

不等江辞回应,虞山抱着两捆草药从屋里走了出来,委屈巴巴地说道:“师父,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吧。”

虞夕清冷哼一声:“我走之前辞丫头尚在襁褓中,我怎么跟你说的?要你照顾好她,还把赤妃丹留给她。结果呢?神武大将军的事迹传遍东越,我差点气晕过去,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就想收拾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