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道:“大姐姐,你是生什么病了呀?”

“一个很严重的病。”

“能治好吗?”

江辞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虞山每隔十五日会来为她施一次针,算起来,已经施了七次针,没多少时日了。

对于赤妃丹,虞山依旧没有头绪。

虽然虞山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笑着说:“快了,已经找到突破点了。”

但江辞知道,这些不过是虞山为了让她放宽心的措辞罢了。

穗禾看出了她的难过,轻轻地抱了抱她,然后笑着说:“大姐姐你放心,虞师父那么厉害,一定能把你治好的。”

越临近死亡,越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

江辞看着她们稚嫩的面孔,忍不住开口说道:“我一个人在家无聊,你们白日里出去见识了什么好玩的,晚上回来与我讲讲可好?”

两人忙不迭地点了头:“好。”

接下来的日子,枯木残阳,还好有两个生机勃勃的小姑娘陪伴着她、逗乐着她,那点欢愉足够她打发漫漫长夜。

虞山又来施了一次针,这一次,江辞没有问他赤妃丹的成果,虞山也没有提到赤妃丹,两人心照不宣地默认着。

临走之前,虞山说:“夕清山的桂花开了,要看看吗?”

江辞微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