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不止一人劝说江秋声,让他趁着年轻,续弦要个儿子,曾经沧海难为水,江秋声与虞秋月琴瑟和鸣,哪里还会倾心其他女子呢?索性借口道:“江某有阿笑、阿辞足矣。”

那人又说,终究是个女娃娃。

江秋声不悦,简简单单“送客”二字便表明了立场。

从此再无人前去说媒。

江秋声会带江辞去视察民情,遇到问题时会主动询问她的看法,倘若他觉得她说得对,便按照她的想法来实行。

江辞便一直以为自己的意见是举足轻重的。

直到江秋声去世后,她才明白:原来她的意见不是那么重要,多数人会对她的意见视而不见,更有人会直说“不过是妇人之见”。

江辞怅然若失:就因为我是女子吗?

她离开太守府,魂不守舍地在街上游荡,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回过头,一个妇人将一块玉佩塞进她的手中,笑言:“阿辞啊没事,会好起来的,你看看你,东西掉了都没发觉,我在你后面喊你好久都没反应。”

“谢谢婶。”江辞麻木地接过玉佩,摩挲着玉佩上面的龙纹。

是时候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