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的那天晚上，是你吧？”

司徒肆呼吸一窒，她瞬间就明白沈熙指的是哪天，心脏顿时不听指挥飞速疾跳，膝盖上的布料被她的双手抓得皱巴巴的，全身的热度开始上升，嘴巴也不利索了。

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直接承认嘛？！一瞬间，原本已经由白皙变粉的脸，肉眼可见的更红了。

沈熙其实也是有点紧张的，看见司徒肆的反应，莫名地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其实答案她早就清楚。

“对不起。”沈熙觉得还是有必要先道歉。

司徒肆的心情立即沉了下来，为什么要道歉？觉得这纯粹是一场错误吗？

沈熙硬着头皮继续说：“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司徒肆的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吗？是真的很委屈，但是也是她心甘情愿，才会有那一步的发展。她想让沈熙知道，却又害怕沈熙知道。她也就是仗着沈熙宠她，在乎她，才能任性的奢求更多。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不知道该怎么接。

沈熙看到她浓密地睫毛反复上下扇动，正努力地想把眼泪憋回去，可是，全都是徒劳，晶莹的泪水就这样从眼角滑落，仿佛断线的珍珠。

沈熙的心也跟着疼起来，抬指轻轻帮她擦拭，依然还是没用，刚拭去一滴，又来一滴，一滴、两滴……之后，形成一条河，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沈熙像是得了魔症，待她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唇已经印在了司徒肆的脸上，眼角上……

温热的气息传来，司徒肆愣愣地看着突然放大的脸孔。

白瓷的脸庞，连上面的绒毛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