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诏阳开门见山的说:“小姨,据我了解,董倪烟并不是这种人,这中间会不会是搞错了什么?”
裴沅荷倒花茶的动作一顿,不缓不慢的问:“小阳,你有当面问过她吗?”
“呃…”郝诏阳哪里问得出口,只得讪讪的答道:“没有。”
裴沅荷却笑了,“你来找我其实只是想为董倪烟洗脱罪名吧?”不等郝诏阳开口,裴沅荷继续说道:“没有用的,小阳,这些都是事实,再找什么理由也洗涮不掉她身上的罪孽,你爸被踢出郝氏董事局,你父母双双失去心爱的人,这些,都是董倪烟跟郝思瑾为了一已私欲造成的,这都是事实,你就是再怎么找理由去否定也否定不了的。”
“可是……”郝诏阳的心微微刺痛,“小姨,你能把你经历的这事原原本本的跟我说吗?”尽管信任裴沅荷,郝诏阳却不愿完全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人在做,天在看。做了错事就得接受惩罚,这是天经地义。我所说的就是真相了,你要是想知道得更清楚,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人物。”
郝诏阳问:“现在吗?”
“随时都可以呀。”裴沅荷笑道,她巴不得郝诏阳能快点与那个人见面。
郝诏阳今天特地腾了时间出来,就是想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弄得清清楚楚。见裴沅荷这样说了,便道:“择日不如撞日,那就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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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董倪烟突然发生一声轻轻柔柔的声音,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她在思考,其实不然。她只是被红酒杯给刮了一下。
她慢腾腾的放下了杯子,摊开手,白细的的指间涌起一小颗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