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瑾笑笑,对着做出无奈表情的董绍堂跟咬着抹布像个委屈小媳妇样的董彬寒寒暄了几句,也跟着告辞了。
董彬寒看着郝思瑾离去的背影,双手抱胸,薄唇抿起一道意味不明的弧线,眼神明显变锐利了许多,像换了个人似的,感觉跟刚才的纯良完全不搭边。
“你还愣着干什么?我带你去你的办公室。”董绍堂回过头说道。
“哦,来了来了。”董彬寒表情又恢复了原样,笑咪咪的跟在自己老爸后头。边走边说:“爸,小烟的同学都结婚有小孩了,你说你说,小烟是不是也应该结婚了?”
董绍堂一听这话直摇头,叹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们这几个捣事,弄得没有男人敢追她,她用得着现在还单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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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倪烟出去前后不到三个小时,便回到家,路过二楼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盯了好久郝诏阳工作内室虚掩着的门,手伸到了门把处,又缩了回来。如此反复了三次,最终董倪烟还是选择了放弃,到吧台酒柜处拿了两瓶酒,一边想着要不要买个恒温柜放到卧室里好方便拿酒,一边晃悠悠上了三楼。
不会品酒会喝酒的人,喜欢的不是酒的香醇,而是酒后半醉中暖洋洋的熏熏然。董倪烟便是这样,她喜欢在这种状态下放空了大脑,什么也不去想。做人,本来就应该简单一点,这样人生才没有那么辛苦。
泡在浴缸里喝完了两瓶,董倪烟只是全身发热,完全没有醉意,想继续喝,但是又懒得走下二楼,于是她披了件浴袍,回到床上窝进被子里开始努力发呆。
内心里压抑不住阵阵的烦燥,令她此刻无法放空大脑,总是不自觉的会想一些对她来说有的没的东西。
怎么就一点睡意也没有?怎么会忘了在三楼也弄个酒柜?怎么郝诏阳这些天会异常?怎么郝思瑾要强吻她?还有刚才,怎么就不敢开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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