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肆无奈道:“我也想稳定啊,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做哪份工作都没有让我产生想要稳定的欲望。”
“那你当初是学什么专业的?”
“我是中国政法大学民商经济法学院出来的。”
“噗——!”郝诏阳刚送入嘴的一口甜汤直接喷了出来。“咳咳咳……哎?你开玩笑的吧?”怎么看司徒肆都不像是学那种正经东西的人啊!
“脏死了!”司徒肆嫌弃的嚷了句,看了眼来不及收回的糖水,心疼的让服务生再给她重新来上一碗。“等一下你请客!”
“对不起!”郝诏阳擦擦嘴跟衣服,又问道:“那你怎么不直接到沈小姐那上班?至少可以学以致用啊。”
“学这个又不是我自愿的。”司徒肆有些答非所问,小声的咕哝,心不在焉的似乎很不想谈这个话题。
郝诏阳本想问下去,见了她那样,便识趣的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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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请。”秘书李云芥领着沈熙推门而入,之后便退下,沈熙道了声“谢谢”,抬头看去,见董氏父女正面对面的下着围棋。
一看双方的表情就知道谁输谁赢了,董绍堂一只手执着黑子,一只手握拳置于桌上,一副不甘心又全神贯注的表情,时不时还因觉得下错而懊恼的抓抓自己的头发。
相对起董父的全神贯注,董倪烟则是耷拉着脑袋,眼中有些雾气,估计是无聊了,指尖还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肯定也是从自己老爹那里摸来提神的。沈熙相信,若不是偶尔的孝心发作,帮死去的亲妈照顾下她的爱人,估计董倪烟早弃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