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知道啦,要是让你家里那帮男人知道了,还不闹得跟世界大战似的?”韦医生摆了摆手道了个别,便离开了。
又过了一长段时间,郝诏阳帮董倪烟探温,三十七度九,温度果然退了不少。郝诏阳稍稍放下了心,谁知董倪烟刚刚回了些精神,便摇摇晃晃的挣扎着要起床去洗澡。
郝诏阳一听,心想这怎么可以,万一一个不小心又着凉怎么办。于是郝诏阳把她强行压制在床上不让她去。
董倪烟这洁癖君哪里肯就范?不让她洗澡就等于不让她活,不不不,甚至于比不让她活还难以忍受。偏偏她又是一介比弱质女流还弱质的病猫,力量值只得个1点,哪里会是郝诏阳这个健康君的对手,她只得仰躺在床上,冷着一张脸对住郝诏阳,机械的重复几个字。
“放开,我要洗澡。”
“不放!”郝诏阳也用没商量的语气回道,双手牢牢的定住董倪烟两侧的肩膀。
“放开,我要洗澡。”
“不放!”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