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他欢快的声音变得虚弱无力,“姐,我们家不是不兴过阳历生日吗?”
确实。
也不指望他会记得。
这个问题连盛女士都不一定说得出答案。
可明翡却知道。
盛茜微想不到这小孩有什么途径。
总是得不到回答,只能靠自己揣度“盛”心的盛宁湛,忍不住问道:“姐,你打电话肯定不是为了问这个吧?”
“嗯。”这个问题不过随口问问。
她打电话给盛宁湛,是为了托他给盛女士带生日礼物。
“你是不是想回家,又开不了口啊?”盛宁湛小心翼翼道。
“……”
盛茜微本想说不,话到嘴边,改了主意,“对。”
这哪像不好意思,开不了口的人啊?
但盛宁湛还是立即殷勤道:“好说,那你看,明儿一早,我来接你回家?”
“好,其实我自己回去也可以。”
“不不不,哪能让您亲自开车呢,这种事还是得弟弟来干。”盛宁湛一把包揽下,痛快敲定下时间地点。
挂断电话,盛茜微思绪繁杂。
上辈子,盛女士的生日宴会她没去,也不知道办成了什么样子。直至她出事时,也没有和母亲盛嘉宁有过联系。
这些年来,即使她们见面也说不了几句话,两人都是不肯服软的性格,谁都不愿先低头。当然,盛茜微觉得最关键的是,盛女士需要她做的,她不可能去做。
她是盛茜微,尽管也是盛嘉宁的女儿,但她终归是自己,而不是谁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