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身体再次僵硬，随后眼里的光彩迅速逝去，整个人变得跟机器人一样，“ad，登入。管理员身份核实”眼底幽幽蓝光重新显现，但这次显示的是一大串代码，“管理员身份已核实。”

格丽雷特从座位上站起来，她走到秦言的身后，在他的后脑勺上打开一个豁口，按下里面的按钮——秦言的大脑被打开，里面除了仿真的端脑和间脑等等外，还有许多极细小的金属线充当神经纤维。格丽雷特从中间取出一片金属芯片，然后走回座位插入光脑上的芯片接口里。

她保留了秦言的性格特征代码，但是删除了秦言的嫉妒代码。然后格丽雷特又往其中加入新的其他指令，做完这一切后，她重新走回秦言身后把芯片放进去，大脑闭合。然后淡淡道：“ad，登出。”

秦言继续重复：“ad，登出。”

过了几秒，秦言的眼神重新恢复清明，他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看着坐在人体学工椅上的格丽雷特，问：“格丽博士，为什么之前在比赛的时候，你在耳麦里跟我说，要我用精神力去攻击洛衍我这么做违反了规则”

格丽雷特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背往后靠，两手交叉放在身前，淡淡道:“怎么，怕别人议论你？”

秦言挠挠头，道：“没有，我知道你是想对洛衍进行测试，不过我还是觉得，我才是你最佳的实验人选。”

格丽雷特闻言，突然轻笑出声，“人选？”她在人这个字上加了重音。

秦言点头，继续说：“对啊，有什么问题么？您不是想选去深空航行的人吗？我觉得自己不管在哨兵等级方面，还是身体素质方面，都比洛衍好。我才更适合宇宙还有”

格丽雷特微微颔首，“还有？”

秦言直言：“我还是不喜欢这个实验室的环境，这里都是机器人，只有我们两个普通人下次见面能在地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