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没什么人，附近的植被有些已经秃了，有些还是枝繁叶茂的。

洛衍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薇薇安，担忧地问：“你还好么？”

薇薇安笑了笑，苍白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情绪，她反问：“你说老万那件事？”

洛衍点头。

薇薇安脸颊两侧的肌肉下意识颤了两下，眼里一片晦涩，过了会儿，她才压着嗓子说道：“总觉得自己身边有一双如影随行的眼睛，不管我去哪里，它都会盯着我……”

洛衍头转向她，轻声说：“你……”

薇薇安眼底一片青黑，一双大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她继续苦笑着说道：“我摆脱不了它，现在只能逼着自己去训练，也许等我足够强了，就可以摆脱这种幻影了。”

洛衍听到她说幻影的时候整个人当即一愣，此时薇薇安和她的情况何其类似，只不过是两个人出现的幻影成像对象不同而已。

“塔里应该有心理医生，让他们给你看看吧？”

薇薇安咬住嘴唇，思考两秒后，果断拒绝道：“算了，如果这是我活下来的证明，那就让它存在吧。”

洛衍见状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