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塘不置可否,她抬眼望向她,突然道,“坐我腿上。”
桑苗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她惊讶地瞪大眼睛,手也忘记搅了,“啊?”
南塘坦荡地看着她,也不催,就空出了一个能让桑苗坐上去的空间。
桑苗感觉不太对,她小心翼翼地坐上了南塘的腿,刚坐下腰就被抱住,南塘亲亲她的耳后,嗓音微哑,“今天和你玩个粗暴的。”
桑苗就感觉屁股一凉,她没忍住一声惊叫,手死死抓着裤腰带不放,“你不是说……”
“我不是说过我不罚你?”这下不用桑苗说,南塘先堵截了她的话,她的声音近在迟尺,距离危险暧昧,“不是罚你,是让你爽。”
桑苗悔不当初,挣扎着想要下来,下一秒腰酥腿软,连今夕何夕都不知道,南塘一边做着手上的事,一边问,“这么简单的题目怎么会错?”
她神情冷静,完全看不出手上正发生了什么,桑苗被她折腾地不上不下,眼前一片朦胧,艰涩难懂的单词模模糊糊地从脑子里一闪而过,直到南塘停下了动作,桑苗哼哼,“干嘛停下?”
南塘慢条斯理地抽出手,“重复一下刚才我说的话。”
桑苗气急,“南塘!”
南塘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扭扭却巍然不动,仿佛桑苗不复述出来她就停在这儿了,这是多么狠毒的一招,桑苗努力思索,然后痛苦地说,“which引导状语从句……”
“什么从句?”
南塘沉下声问,桑苗含含糊糊,“呜呜从句……”
她妄想蒙混过关,抓着南塘的手就要继续刚才的事,南塘顺着她的动作,在最后一刻用了些力,“是定语从句。”
桑苗没想到她突然这样,手软的抓不住,她的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脚背瞬间绷直,然后陷在了南塘怀里。
南塘整理了一下桑苗乱掉的鬓发,“这下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