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庆幸吗?南塘当1当的无比称职,甚至可以说称职地过了头,客观来说这是一件好事,但是桑苗实在庆幸不起来。南塘第一次还顾忌着,后来几遍差点给桑苗弄懵了。
桑苗头晕乎乎的,什么时候眼眶包不住眼泪了也不知道,她无比后悔地想,早知道就同意那个反悔期了。
可现在也来不及后悔,承诺过的事情必须去做。南塘不说话,室内只听到桑苗的吱哇乱叫,她试图退推拒,然而现实告诉她反抗无效。
桑苗委屈死了,怎么南塘怎么变得一点都不讲道理?她别过头不给她亲,然而反抗总是无果。
最后一次终于结束,桑苗煎熬良久,心中总算松下一口气,脖子上却突然一凉。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了一条漂亮的银色项链坠在脖颈,闪着光的蝴蝶正好落在她的锁骨处,与之而来的,是南塘落在她锁骨下沿的亲吻。
时钟的针脚指向十二点,南塘抚开桑苗汗湿的黑发,那一张明晰皎洁的脸还犹带惊愕。
“桑苗,生日快乐。”
银质蝴蝶的凉意被体温渐渐焐暖,桑苗眨了眨眼,继而抬头与南塘对视,她的眼中仍然残存泪光,手臂却向前,藤蔓一般勾住了南塘的脖颈。
在密不可分的时间里,她带着把自己全然交出去后的决绝,看起来有些体力耗尽后的疲惫,但仍旧露出了一个令人无比怦然的柔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