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谈恋爱真的是一门学问,而我还需要不断精进。如果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要指出来。”南塘面上显出一两分脆弱,“是因为我对你太严厉了,你才不敢告诉我,对吗?”
从高中就开始,南塘对她事事妥当贴心,桑苗不止一次地若有若无地试探,南塘真的会不管她吗?哪怕她无数次推开过她,拒绝过她,她真的会矢志不渝永远地选择自己吗?
这个问题终于在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有了答案,她管她,她来爱她,无论多少次泥足深陷,无论再来几次大雨倾盆,父母之爱没有到达处,她到达了。
可今天,在这个不同寻常的日子里,南塘却前所未有地迟疑了。桑苗有些慌乱,她顾不得其他,一把扑了上去,搂住南塘的脖子,仰起的目光明亮闪烁,“非要我讲的这样清楚吗?我以为你懂我的口是心非。我喜欢你管我,我爱你所以我也想为你付出,我不告诉你确实是怕你阻止,可我怕的是你阻止后我不能再离你更近一点。”
她喜欢被爱紧紧束缚,爱到要与爱人融入骨血,骨骼因为抱的太紧发出碎裂的脆响,那又如何,再用力嵌进去变成一副骨骼,她喜欢永不止息地纠缠,宛如枝蔓缠绕至死方休。
桑苗知道,她的爱也许很扭曲,也只有南塘给得起。
“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她们都只是朋友,从来都只是朋友。”桑苗说,“可我就和你一个人接过吻。”
她仰头碰上南塘的唇,蜻蜓点水般应证了她的话,然后软着声音问,“刚刚不允许,所以现在我可以给你处理伤口了吗?”
——
桑苗拿了碘伏和棉签,尽量轻柔地在南塘唇边戳戳弄弄,一边抱怨,“你干嘛和他打架,遇到事情要好好说。我们是文明人,你怎么冲上去就给他一拳。”
南塘完全不在意她在自己脸上怎么戳怎么弄,目光注视着她的脸,“和他好好说他不会听的。”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