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苗像是不怕死的勇士,“吃了药就没关系的。”
南塘不懂这个没关系是从哪儿来的论断,药能治病自然毋庸置疑,可也总没有一种药的药效能这样快,才咽下去几秒就发挥疗效。
更何况和着水,她根本尝不出药是酸是苦,但桑苗落在唇上的吻,她却切实感受到了甜。
还没来得及将禁令颁布,桑苗的唇又亲昵地压了下来,她厮磨着她的唇,话黏黏糊糊地说,“我一点都不害怕你会传染我,就像那天你跑出去找我,是不是也没有害怕过后果?”
她真的太会索吻,南塘耐不住她,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摁着她的头,将吻落下。
这个吻总算光明正大,名正言顺,不是一时意气,也不是冲动上头,当发自内心的认同这段关系后,桑苗不再局促,不再患得患失。她的身心都变得舒缓,可不知道为什么,分明不是第一次接吻,却仍旧感受到心跳如擂鼓,腿软地站也站不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桑苗已经跨坐在南塘的腿上,整个人俯身下去,吻地气喘吁吁,两人正情动不已,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桑苗动作一下停了,她直起身,瞪大眼睛紧张地看向南塘,南塘清了清嗓子,“什么事?”
助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有一份资料要您签字。”
桑苗一个打滚从南塘腿上滚下来,她动作快速地整理好仪容仪表,见南塘还慢条斯理的模样,急得上手又把自己刚刚弄皱的衣服给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