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送了她一幅画,画上是她。

她对着那幅画,不自觉地画下了温姒,顺手写下的还有一封情书,那一刻才知她真的心动了,为那只可怜巴巴的兔子。

原本想在温姒那天跟她告白的,另外把真相告诉她,可她等不到那天了。

梅清有个习惯,她爱喝公司楼下对面的咖啡,坐在那靠窗的位置,喝着咖啡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会让心静下来,但她那天从咖啡店出来人就不太舒服,头昏沉沉的,身体摇摇晃晃的。

忽的,被什么撞了一下,就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身处地下室,身旁放了一盏灯,照亮的一小方位置那有份报纸,报纸上是她车祸而亡的死讯。

疼,钻心的疼。

梅清低下头去忽的看到了那双脚,脚筋被挑断了,她咧开嘴,笑了。

不用想她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

还好吧,不算很疼。

她小的时候和梅浣一起学骑马,为了博取同情,在梅浣故意撞她马时,她就从马上摔了下去,腿撞到铁丝上,被断裂的铁丝上勾掉了一大块生肉,梅浣被吓傻了,以后再也没欺负过她,甚至在她的计算下对她越来越好。

她对自己下的了狠手的。

只不过这次是别人对她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