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人笑,呼吸伴着笑意又洒在脖颈,风翘偏过头,指尖拧着小丫头鼻子,“你还不耐烦,方才谁嚷嚷得厉害!”

玲珑脸一红,嘴上依旧不饶人,“是我说的啊,但你也太慢,不就是咬一口,费劲。”对方抬起唇,给了她缓神的空隙,挪挪身子,半卧在臂弯,“我以前偷偷看过册子,不难。”

“哦,你都看到什么?”风翘故意问,手环得更紧一些,闲闲地:“我没瞧过。”

怪不得,原来风侍卫没学过,难怪如此慢,她看册子上都是一口咬下去,疼疼不就成了。

这种事,长痛不如短痛。

“风侍卫,你听我说嘛——”头歪了歪,莹白一段点着红,噌地凑到嘴边,一字一句比背书还认真,“我的腺体看到了吧,你别操心我疼,狠狠咬,停会儿再松开,将信引送进去,很快便结束,懂了吗?”

怕人家看不清楚,将束起的领子拽了拽,索性三两下解开盘口,红红的衣襟一下子敞开,一件茜色诃子裹着柔波,荡了风翘满眼。

人家还没脸红,风大侍卫倒浑身都要散架。

她垂下眸子,不敢看,嗫喏着:“不太懂。”

还不懂——挺机灵一个人,这么简单却不明白,可见是人都有短板,玲珑做个深呼吸,“风侍卫,你抬起头——”

“嗯?”

“我说你抬起头,看着我。”

她便瞧着她,四目相对,看对方盘住自己脖子,将一张樱桃唇贴到耳后,使劲张口咬一下,停在喷涌着风信子信引的腺体上,缓缓将雪客香往里送,可惜坤泽的信引实在太弱,没几下便被压制,唔了声,又倒回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