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不冷啊?”失神地问,忘记自己也是浑身湿透。

“冷——” 上官玉林仍旧懵懂,痴痴地望着怀中人,白生生被花瓣埋住,只露出月牙似肩膀,身上红色斑斓,耳后红肿一片,她心尖发疼,瞬间魂魄归位,晓得自己做出什么事。

大逆不道,不顾廉耻,整个身子抖得厉害,比方才还要颤巍巍,等标记的情潮褪去,十公主清醒过来,定会恨死自己吧。

“公主——我,中了毒,我该死。”急着解释,语无伦次,手心全是柔软滑腻,看对方脸色陡然而变,越发心慌,“殿下,你冷吧,地上这样凉。”

她之前连石凳都觉得寒,不忍心她碰,如今却让对方赤/条条躺在地上,更加该死。

双手一收,将乐姚抱起,用半挂在身上的袍衫将她裹好,满脸都写着罪该万死,“臣糊涂,发了疯,臣本来并不是这样的人。”

乐姚垂眸,脑子里飞来飞去都是那两个字——中毒!

也是,她怎会看不出来,一向儒雅端正的上官侍郎怎会突然发情,就算来到雨露期,也绝不可能半夜三更在洗清秋里。

中毒——和自己之前中的毒相似,只是更深。

那刚才的荒唐,可就真是荒唐了。

她咬唇,总不能因此赖上对方,鱼水之欢,只有一方热情也不能成事,人家中毒,自己呐。

想得面颊发烫,低低道:“我明白,今夜——就当无事发生,侍郎不必上心。”双臂还搭在对方脖颈,欲松手却丢不开,身子太弱,只能依偎在人家怀里,触到柔波万顷,挪了挪,“侍郎的秘密,我也会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