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再度落下,狂风骤雨,全聚在白嫩脖颈,红唇若火,离最敏感的耳后不过咫尺,须臾之间,舌尖勾上腺体,鲜美香甜瞬间充盈贝齿,纵然再理智之人,也无法作罢。

怀里人已颤若惊兔,好似一朵要被折断的花儿,花瓣层层叠叠,绿叶枝枝蔓蔓,花心娇娇嫩嫩,兀自落在手中,沾上春雨,湿了掌心。

茉莉香四溢,随着呼吸荡入胸口,她的牙尖发痒,心绪飘荡,喉咙干涩,像个跋涉在沙漠久为沾水的旅人,瞧着花心泌出的香泽,心猿意马。

太渴,再不尝一口,只怕活不下去。

“公主,殿下,夫人——”

小桃在手,软腻如膏,纤腰轻摆,摇尽春光。

唇里含蜜,牙尖深陷,信引澎湃而出,心如跃进战场,战鼓如雷。

霜雪疼得叫出声,出口又忍住,她太了解她,听见自己喊叫,还不得缩回去。

呼吸急促,耳后烧疼,但身上还好,并不像之前压抑难受,心里窃喜,那药果然起效。

她没了顾忌,心潮澎湃,突地感到身上人顿住,不会又怕了吧,指尖紧紧压住对方双肩,眸子微阖,娇嗔至极,“小田舍奴,不许做逃兵。”

“夫人真是——胆子越来越大。”她温柔地看她,眼底流光溢彩,吻得红唇娇艳,皮肤泛粉,言语也带上三分戏谑,“一会儿说卸甲,一会儿说逃兵,我可都记着呐。”

云鬓乱影,钗钿横斜,霜雪别过脸,赌气道:“说就说了,谁让你胆小。”

苏涅辰伸手,轻轻扭过对方下巴,耳后信引释放,压下眸子,嗓音暗灼,“夫人,那你可要受着,不许哭,真要哭,我也顾不得了。”

惹得霜雪心口跳,还没咬下来,便慌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