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哪个林夫人。”
“上官侍郎的母亲。”
“林蝶柳!”冷霜檀直起身子,“你可看仔细了。”
“绝对没错,臣还听到些陈年旧事。”
遂细细道来,冷霜檀垂下眸子。
他对梵龙王爷的传闻也知道些,若说这样的绝顶乾元会突然坠楼,属实离谱,不过此乃过去的谜团,没必要追问。
不成想还有这么一出。
兀自笑了笑。
一直以为上官玉林是林蝶柳与人私通的孩子,这么看来,反倒是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与林蝶柳之间不过相互利用,倒也可以,只要上官衡死了就成。
“你知我知,这件事到此为止。”天子冷冷抿唇,又饮几口茶,目光一凛,“怎么这翰林医官院泡的茶,总如此难喝。”
“良药苦口利于病,虽说不是药,但对身体好,陛下需忍着些。”
承欢接过茶盏,微微噙起唇角。
皇宫北院的翰林医官院,金黄琉璃瓦积攒的雪花已消,翠色镶边映在娟纱红灯笼下,也像这普天盖地的春意,娇俏可爱。
十七公主身披大红羽白裘斗篷,只带上暖莺,顺游廊来到内堂,推门就见丰抒羽在黄花桌前坐着,桌上放杆小称,正在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