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殿下开这么大的玩笑,这不是殿下自己揽的活嘛。”

“我是你的妻,我的活就是你的活。”搂住对方脖颈,开始撒娇,“好驸马,说句交心的话,楚月历来重文轻武,也是老传统,你看翰林待诏,无非就是画画,写诗,下棋,梨园里面养的都是歌舞伎,乐官——哪个日子过得不是锦衣玉食,咱们赖好学着点,也承上几份锦绣文章,至少能替边境浴血奋战的将士邀功啊。”

“我总是说不过公主。”苏涅辰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忽地又唇角勾笑,凑过来嘬怀里人嘴,“夫人,那咱们就从写诗词开始吧,今晚就练习——凡是有江南的都可以,我若是不努力,你就罚我,碧玉尺打多少下都行!”

霜雪脸红,这人越来越孟浪,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疯了,别打马虎眼,乖乖给我写《论语·季氏》,君子有三戒:戒色,戒斗,戒得。”

“戒这么多还活不活,我可不是要疯了嘛,之乎者也。”

她伸手来拢,美人在怀,实在方便得很。

信引慢慢释放,弥漫在整间屋子。

“驸马,放我下来。”霜雪推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你自己跑到小厨吃个够,我还饿着呐。”

“这也不难,让暖莺拿进来不就行了,我喂你。”

她老老实实被放在榻上,仍不死心,“谁要你喂,我有手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