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一颗血珠子。
“不是长的痣,是受伤,被花瓶划伤。”
苏涅辰打个激灵,猛地张开眼,浑身湿透。
轻纱帷幔严丝密合,紧紧包裹住床榻,月光洒在庭院中,透过步步锦窗,落了满屋光华。
她翻个身,瞧见十七公主美丽的脸,此时此刻柔情百转,千言万语,无处凝噎。
怨不得高高在上的十七公主会对自己青眼有加,总处处维护,原来人家早就认出来,可她为何如此笨,竟没发现小时候那个倔强的小公主就是对方。
好傻啊,蠢得够呛。
“公主——”苏涅辰将熟睡中的霜雪拥入怀中,鼻尖蹭在香气四溢的腺体,茉莉花味泌人心脾,闻得久了还有一丝冷香,眼角挂着几滴泪。
定是担心自己,落的泪。
这会儿倒很像小时候了,总爱哭。
“夫人,我有点冷啊。”心内翻江倒海,贪婪地把娇美身体融入双臂,嘴唇顺势而上,吻住对方腺体。
霜雪睡得正好,突然被人热吻,吓得睁开眼,“你——好了吗?刚好就不老实。”
“我没好,都没治怎么好。”身子压过来,半点没退后的意思,吻得愈发急促,“你给我吃点药——就成了。”